《教室别恋》海报
《教室别恋》剧照:男演员是导演的儿子,女演员则是导演的第二任娇妻
《教室别恋》剧照:女教师的索求无度和其丈夫的颓废让少年甚感虚无
“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,才能被称为一个男人?”本片解答了这个被鲍勃-迪伦问烂的问题。
主人公史迪15岁那年迎来了他的成人大礼包。当同龄男孩还在上课意淫女性裸体、回家偷量下体长短的时候,史迪就勾搭上了自己的英文女教师。女教师真是一个伟大而意义深远的职业,除了传道授业,还要负责少年的性启蒙。可贵的是,这位佳人金发碧眼,芳心寂寞,连衣裙前襟上总有一排仿佛永远也解不完的纽扣。她在课堂上也注意到了我们这位俊俏正太,频送秋波,老天爷待史迪不薄啊!
恐怕大部分少年都会经历这样一个成长公式:忤逆长辈父亲、崇拜同辈兄长、渴望成熟异性。史迪也不例外,他生在一个贫穷的瑞典家庭里,父亲是个粗暴的司机,母亲是家庭主妇。他很自觉地肩负了家中部分经济责任:下课后到一家电影院卖小食品。穿着滑稽制服的史迪在影院中场休息时叫卖吆喝,忍受着顾客和经理的白眼,只有当兵的哥哥是他膜拜的英雄和倾诉的对象。当他陷入与女教师的不伦之恋后,史迪开始加速向成人世界迈进。
史迪的性爱大门被打开,他经常以补习的名义出入女教师的家中。女教师的丈夫是个推销员,下班后只会酗酒听音乐。当他与史迪正面相遇,并没有捉奸在床的愤怒,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与他拉家常、喝小酒。这个消沉的男人带他听了贝多芬、眺望了美洲大陆、理解了正在发生的第二次世界大战;史迪则回报以悲悯、同情与倾听。这时的北欧大陆,空气是冷的、土地是冷的,而少年的心却是温热的。
与女教师丈夫的交往,让史迪窥见了成人世界的无奈与苍凉。而女教师对他身体的索求无度也让他日渐空虚,他想要结束这段关系。女教师给她的回答竟然是:“明年你不会再在我班里上课。屡次旷课,考试不及格,对我不敬,这是正式的理由。非正式的你心知肚明,就是我不再能容忍你在我班里。” 如此“背后一刀”激怒了少年,他在课堂上踢翻了女教师的讲桌,正式脱离了他的“性启蒙之母”。
不久,电报传来:哥哥服役的“野狼号”潜艇触礁沉底,全部船员遇难。读到这个噩耗后史迪偷偷藏起了电报,他怕母亲一时不能承受,自己却躲在影院里看着沉船的新闻片默默泪流。葬礼结束后,老父亲悲痛得像个孩子,史迪在列车上轻拍父亲的肩膀,接过了家庭的责任。但他,还需要一个仪式。
毕业典礼上,英文女教师端庄地在礼堂里发言,史迪径直走向她,拉开裤链,掏出了自己的阳具,直视女教师惊恐的双眼。史迪完成了成人礼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此刻,他明白性与激情是无法抓住人的一生的,生命中的责任与知性更有凝聚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