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天使的性》剧照：男1和女1
《天使的性》剧照：男1和男2
《天使的性》剧照：女1和男2
萨特与波伏娃：彪悍的人生不需要领证
说起探索情爱关系的多种可能性，萨特和波伏娃绝对是这个领域的先驱。这对情侣是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和女性主义哲学家，二人的关系是朋友、同事和爱侣。 1929年，波伏娃20岁，萨特23岁。某个午后，他们看完电影，萨特对波伏娃说道：“我们签个为期两年的协议吧。”这个协议让两人不必结婚买房生孩子，但又是亲密的生活伴侣，相爱的同时保持着各自的独立自由。但自由的前提是“双方不应互相欺骗，而且不应互相隐瞒”，也就是说两人的风流韵事都要毫无保留地告知对方，双方都有爱其他异性的权利。这个协议看似疯狂又心血来潮，但背后有坚实的哲学思考作为支撑。萨特认为自由是绝对的，人可以自由选择他的存在方式；波伏娃认为性别是社会后天再造的，女人必须摆脱生育工具的身份。有了这样的深思熟虑，二人终身实践了契约婚姻。后来波伏娃去世时，手上还戴着美国情人送给她的戒指，而此时的萨特已经安息多年，也许正在与某个女鬼调情。我们无法评说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，但这种探索给后人带来了很多灵感和启发。
1999年法国通过了一项“亚婚姻”立法：男女只需正式办理契约合同而不用办理结婚手续，即可以成为契约式生活伴侣。据说，今天法国已有数万对这样的亚婚姻生活伴侣。这项法律不仅保障了同居情侣的权益，也让双方免于陷入“离也不是，不离也不是”的尴尬局面。
中国奇女子：为丈夫纳妾失败一病不起
如果你觉得法兰西才有波伏娃这样的奇女子，那就太瞧不起中国女性了。我们的这位，甚至比波伏娃早了几个世纪。清朝作家沈复的自传体散文《浮生六记》是一本以夫妇生活为主线的作品，它除了记录下两人充满情趣的居家生活和各地游历见闻之外，最为人称道的是妻子“芸”的形象。她不仅漂亮、有情趣、会写诗，更不遗余力地为丈夫纳妾。她相中了名妓的养女憨圆，正当她极力促成这件好事的时候，憨圆却被有钱人抢去，芸娘大病一场，死了。后来文学评论家用书中的种种细节证明了一个事实：芸娘与憨圆是一对女同性恋，她为丈夫纳妾，就是为了促成一段完美的“三人行”。难怪林语称她为“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。”这些“奇女子”大大拓宽了人们对情爱关系的想象力，正如萨特和波伏娃的共同信仰：“人与人的关系需要不断地加以创造发展，没有一种人际关系的形式是不可改变的，也没有一种人际关系的形式是不可能创造出来的。”
ps:嬲（niǎo niáo）：方言用字，在汉语字典中的实际意义是“调戏妇女”。其实并未特指“三人行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