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出道直至进入影坛,有人认为井柏然书卷气太重,拍不了动作片,于是他参演了《黄飞鸿之英雄有梦》;有人质疑他太冷,演不了喜剧,于是他主演了《捉妖记》;《捉妖记》之后,又有人说他不适合演正剧,结果……《盗墓笔记》正在热映中,并且很有可能成为今年暑期档的票房冠军。而另一部正在上映的影片《微微一笑很倾城》则是他主演的首部校园青春片。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,片中其饰演的游戏玩家就是他本人的真实写照,这个从小就去网吧打游戏的少年如今变成了迷妹眼中的“男神”。
这次采访就从他与外界的质疑声开始,井柏然却说这些都只是巧合,正好在别人质疑你的时候出现了证明自己的机会。而采访过程中,他也一直在提醒记者:千万不要戴有色眼镜看那些网瘾少年啊!
网瘾少年
刷夜、吃泡面的日子最幸福
游戏视角是打动井柏然参演《微微一笑很倾城》的最大原因。作为一个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玩游戏的骨灰级玩家,聊到网游他就刹不住闸。他自认是一个网瘾少年,而且回答的很肯定:我从小就在网吧打游戏,那种气氛简直就是我整个青春期的乐园。虽然家里人并不反对他打游戏,但对于去网吧这种“乌七八糟”的地方,还是持保留态度的。工作后的井柏然,赚了钱在北京租房子,还特别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很小的单间,里面只有沙发和电脑,光线特暗,搞得好像是网吧的VIP包间。
说到玩游戏的启蒙,井柏然说是受哥哥的影响,“我哥小时候的网名叫‘游戏王’,他真的是从掌机玩到网络游戏,我受他影响很多”。井柏然说最早玩的是《石器时代》《魔力宝贝》,现在玩的是《传奇》。回忆那段和同学、朋友一起刷夜、不洗脸,吃一碗方便面就已经很满足的日子,井柏然一脸的向往,“我以前就是纯吊丝。”
而片中,井柏然饰演的角色还有另外一个属性,那就是“暖男”。现实中的他虽然不排斥这个词,但也不认为自己很“暖男”,“其实我是一个挺有态度的人”。
吻戏老司机
一吻就是六年,还能没进步
从《全城热恋》到“微微一笑”,这已经是井柏然与Angelababy的第五次合作了,二人的一段“高甜吻戏片段”更被网友评为“老司机吻戏编年史”,井柏然就这样成为了“老司机”。谈及这个话题,还要追溯到六年前,当时的两人青涩得就像在校大学生,《全城热恋》时还互相送上了银幕初吻,而这次在新片中更有长时间的“墙吻”。井柏然对此毫不回避,他表示与baby简直是太熟了,根本不会尴尬,他也不担心黄老板看了会恼火:“晓明哥自己都说,他是看着我们长大的。”但对于“老司机”这个称号,他还是很肯定的,“‘老司机’是说我亲的好是吗?都已经六年了我还没点进步?而且还是跟同一个人亲,没点儿(技术)太说不过去了。”
井柏然和baby算是一起走进的大银幕,每当有人问起井柏然在圈内有什么朋友时,他肯定第一个想到baby,他承认这就是“革命感情”。“有时接触一个人你会看到他的变化,就是所谓的‘飘’‘浮’,但baby从来没有过。我作为她的朋友很骄傲,这个骄傲不是因为她现在有多少光环,而是她仍旧是我认识的六年前的那个baby。”在井柏然心里,baby是那种可以说心事,讲小秘密的朋友。
新鲜问答
Q:为什么每次在机场都要和“即下即走 禁止等待 自动拍照”的牌子合影?
井柏然:因为站那牌子前面拍照比例好,上去之后有个斜坡。我最早第一次拍完后意外发现效果很好,所以后来每次去都拍一张。
Q:作为一个东北白羊宝宝,请你用三个词为自己代言?
井柏然:简单、倔强、坚持。
Q:饰演的那么多角色中,哪一个最像你?
井柏然:(思考)在娄烨导演的新片《风中有朵雨做的云》中,我演的那个角色骨子里的坚持和愤怒比较像我。
Q:有什么特别喜欢但是还没演过的角色吗?
井柏然:反派。
Q:除了拍戏,最大的爱好是什么?
井柏然:旅行或者在家宅着。我没有工作的大多数时间就在家打游戏、葛优躺。
Q:现在每天会坚持练字嘛?你对写好字有什么心得和建议?
井柏然:会呀。我没有什么建议和心得,很多东西是要坚持的。我并不觉得我的字写得多么好,只不过在男生、在艺人中好像还稍稍不错。其实练字不是我的目的,把字写漂亮也不是我的目的,手写才是我的目的,搜集文字的魅力,才是我的目的。
Q:你经常拍戏,也会晒黑,皮肤一般都是怎么保养的?
井柏然:我现在的皮肤已经成刷锅球了,很烂。因为一直在剧组拍戏,(打)强光、厚厚的粉底,包括上一部娄烨导演的戏,我每天都是用98%纯度的酒精兑着粉底,所以现在毛孔已经能直接种种子了。
Q:在你心里bbf(井柏然粉丝)们是一群什么样的粉丝?
井柏然:他们是对我要求特别高的粉丝。除了作品,还很关注我的衣着品位,有时会监控我,比如我的私服不能重复穿两次,如果重复了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揪出来。现在还会跟我说“你别再穿这裤子了,这裤子显腿短。”
Q:明年就是出道的十年之约了,有没有什么计划和惊喜?
井柏然:我会和工作室的人商量一下,因为太久没有和粉丝近距离见面了,所以可能会搞一个见面会,聊一聊这几年来自己的一些故事。
采写/新京报记者 安莹 实习生 王亦侬 摄影/新京报记者 郭延冰